,听闻那欺诈地狱里可是堵满了等待审判的游魂。”
“你听谁说的?”楚云娇怒一声,随即用折扇轻拍我头部,“莫要听别人乱说,我不过只是实习阎王而已,欺诈地狱无非只是代班。”她哀叹一声,继续说道,“哎,都是我那强势的舅舅,老是给我带来麻烦。”
听完她这一解释,别说是司徒代练了,就是我也震惊无比,想不到这冥界阎王还有实习代班一说,真是活久见系列。不过仔细一想,事情也许就是这么简单,要不然这小阎王离岗数日,阎罗也不能只指派几个白衣鬼差上来寻找。
反正不管怎么说,就现在而言,我倒是不怕哪日阎罗大胡子带领阴兵阴将上我这来要人,虽说楚云是赖着不走,但我瞒着不报也是事实。
半炷香时间已过,我们还是没走到酒店位置,倒是苦了眼前两位小情侣,为了迁就我们放弃摩托车这种便捷工具,那个精神青年黄竹合火急火燎已然是饥渴难耐,很怕他就地解决,为我们上演一场限制级现场直播。
鼓乐声响了片刻便戛然而止,以人为本的社会那些遗留下来的习俗也在随着改变。
我这一路走来经历无数次朝代更替,每次下到凡间都会感觉风俗上的明显差异,一些带有当地特色的习俗,手艺埋葬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