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,而且我见他总是没事就就吐舌头,就像我家的狗一样,吃饭的时候也从来不用筷子,就用手那么一抓。”
这暗示的也不要太明显了,我瞥了眼趴在地上的冈本,它耷拉的狗眼皮此刻瞪得溜圆,若不是我之前交代它不要在人前说话,恐怕它早就安耐不住开口询问了。
楚云倒是来了兴趣,一激动抽了抽被我压住的左手,抽-动几下感觉我压得死死的也就放弃了。如果我说这种场景就像一则经典情景剧你们信不信,就是那个被胶水黏住男女两只手的那部情景剧,叫什么名字我倒是忘了,不过现在我就是这种体验。
“你知道那鼓手叫什么吗?”楚云问。
林采薇挠着头,眯着眼,想了会便开口回道:“好像他们都叫鼓手一郎一郎的,你看,光在名字上感觉就不是国人。”
“汪汪汪!”冈本一听到一郎俩字顿时叫唤不停,我提醒它保持安静后,问道:“来时听到有鼓乐声,可是近期又有人办丧事?”
“是的,今天是第一天。”林采薇叹息道,“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,总有人去世而且年纪还不大,反正只要一有人去世,那一路走好总是第一时间就会知道,然后那老板就会上门亲自洽谈业务,倒是挺敬业的。”
楚云问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