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想的又是什么,这一脚踢的比一脚要重。若不是我及时赶走了这群男童,这就回是另一个故事了。”
司徒代练瞥了眼大眼阿吊,问道:“他就没反抗过,好歹也是个妖怪吧。”
“反抗?”李惊奇冷哼道,“反抗的越凶打的也就越厉害,谁也不傻,可反抗几次就不会在去想了,剩下的只有绝望。”
“我问那几个孩子,为何打他。回答的我不外乎是妖怪这个字眼,可在深究下去,在场那些个男童谁也说不出个所以然,也不知在哪学来的淫词秽语,满口的粗鄙之语。我当时也像你们这样质疑他为何不还手,哪怕是逃跑也行,他回答我,自打小起就习惯了,自己那短命父亲就是在没日没夜的谩骂中而自杀的,可还有位待自己好的没有血缘关系的叔叔,那小老头独居一人,患有眼疾,看不见也好,至少看不见自己丑陋长相,待自己就和亲孩子一样,他也如此,总是在无人的时候去小老头那间破烂的茅草屋帮忙。也曾试过逃跑,跑进山里躲进山洞几天几夜,可找不到他消遣的那群男童转而就跑去找小老头麻烦,村子里大人全都不管不闻,只丢下一句,和妖怪一起的,皆为异类。”
李惊奇叹道:“人只想相信别人口中所描绘的世界,却从不想自己仔细用心去看,听风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