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。
从躺椅上爬了起来,穿上鞋子,走出了屋外。看着桌着冒着热气的水壶,总觉得不太对劲,坐下来拎着壶给紫砂壶里加了些热水,泡壶茶醒醒神。
倒了茶在杯中,吹了气,喝了一口,感觉四周有一种淡淡的香气,似花香又不是花香。
又看了看挂在屋外的狠皮,这几日已经给太阳晒得干透了。寻思着得让先生抽空把这皮给硝了,这样天冷了垫在躺椅上和洞内的床垫上也好去寒。
喝了两杯茶,总算清醒了过来,想着自己今天还要砍一棵雪松回来给先生,便站了起来,走到屋檐下翻了翻晾晒的蘑菇和药草。拎着剑往树林外走去。
先生不许砍悬崖边上的雪松,说什么兔子不吃窝边草,要李夜去林子外边去砍。
李夜只好走到了早上砍竹子的坡边,找了一处树林。
太大的他拖不动,太小的又做不了浴桶,选了一会才找一棵跟他身子大小的雪松,运转了真气往树根斩去。
费了半个时辰,总算把整颗树清理干净,只留了树干部分约两丈多一些,用手抱着树根,一手拎着剑,脚下用力,拖着雪松往回走。
绕过弯弯的山道,进了悬崖外的树林,还未回到屋前,李夜便将拖着的雪松丢在了地上。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