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等寺里的晨钟敲响,李夜便起床洗漱,脱下身上的僧衣、芒鞋,光着脚走出了院门。
行至斋堂,煮饭的师兄都还未起床,李夜拎起门边的大水桶,脚下用力往后山奔去。
由于昨日头一回担水,力气用得狠了一些,刀枪不入的肩膀竟然也磨开了一些肉皮,隐约能看到里面血丝粘在铁甲上面,李夜换了一边肩膀继续在溪流中打水。
使用出无相法身的肉身之力,身负二百斤的重量,对他现在的情况来说还是有些吃力。
一次担回三桶水,按照昨天的速度,只要三个时辰就能装满水缸,能节省半个多时辰。
光着脚的李夜,顶着满天的星光,奔跑在后山与斋堂之间,等到寺里的钟声响起,已经差不多装满了一个大水缸。
做完早课的师兄们在斋堂外面排队,看着光着上身,担着两桶水又拎着一水桶往返奔跑的李夜。
有人在哈哈大笑:“这新来的师弟昨天已经跑了半天,为什么今天还在跑,难道没有人告诉他斋堂后面明明的水井的么?”
斋堂打板的僧人看着众僧说:“食无言寝无语,你们的修行白费了么?排好队,等着打板。”说话间不悲不喜。
排队的的僧人齐声点道:“但听师兄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