释,心里恍然大悟,连连点头道:“难怪先生一再加调不要放水在里面,原来是耽心到这一原因,看来往后再修护城河,先要考虑这冬季放水的去处。”
太太监在一旁连连点头,走上来一边给两人添上热茶,一边应道:“先生预见高明,皇朝有福呀!”
“如此看来,今年冬季大仗暂时打不起来,一切唯有等到开春以后了。”皇主轻轻地叹了一口气,将紧张的心情放松了下来。
先生笑笑,不急不缓地回道:“五域将士马放南山已久,久不上沙场,连怎么打仗都忘了,这回让他们长一下记性也好。”
皇主闻言抚掌称是,偶后又问道:“国师也是头一回上战场,他在这血与火的洗礼面前能经受得住么?”
“经受不住?”先生一听,淡淡地笑了起来,端起茶杯喝了一口。
自嘲地笑道:“他不到九岁的那年,刚从天山下来,五域就有元婴境的杀手在大佛寺的后山溪边暗杀他,最后的结果是夜儿身受重伤,杀手当场死亡......那个杀手的尸首还是我处理的,这事你应该还记得。”
皇主闻言一楞,先生不提起此事,他早就忘了。
看着先生一幅风清云淡的样子,不由得苦笑了起来。
皱着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