役而已。”
圆真看着李修元的模样,一声低叹,唏嘘说道:“当年的因果,不想施主竟然早已放下,看来你果然是慧根深种啊。”
李修元想了想,看着他回到:“我师傅当年曾跟我说,这世间并无对错,只是愿意与不愿意?我若是心里愿意,莫说是二场比试,就是三场五场又能如何?”
“那么,如果你心里不愿意呢?”圆真静静地问道。
“若我心里厌倦,不再愿意,便是路过你的家门,也会宁愿绕道而行!”
李修元不动声色,一边伸手给面前的三人添上茶水,一边轻轻地回道。
圆真一楞,嘴里轻轻地念道:“只有愿意与不愿意?有意思,这与佛门说法何其相似?施主你目不能视,如何才能做么这注水而不溢?”
圆真看着节修元烧水煮茶待客,早就忍不住想问他了。
李修元一听,淡淡地回道:“我眼睛虽然看不见了,可是我的心还在啊?”
圆真一听,禁住问道:“佛说,你看世界是什么,你便是什么!施主如何理解?”
李修元一听,微笑着回道:“欲得净土,当净其心。随其心净,则佛土净。”
夫子一听,忍不住问道:“修远,这个道理你自可处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