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张机,欲织鸳鸯断梭机,东风怎奈花影稀。
惊弦声断,无聊燕去,何日是归期?
李修元低声吟唱了二遍,渐渐停下了手里的琴曲。
想来屋里破境之人,心境已得到放松,收起古琴,李修元取出了黑色的披风。
“时辰已到,城主府我来了。”说完一挥手,顿时消失在小院之中。
......
“先喝口茶,早睡早起,明天可是你的大喜之日,过了明天你就是少夫人了,再不用受这些委屈了。”
城主府在大牢里今夜也挂起一灯笼,一直陪在陈姗姗的妇人看着她轻声说道。
“是啊小姐,公子和城主可是费了不少的心思了,这请贴是满天发了出去,估计明天城主府会被有不少的来宾啊!”
陪着一旁的侍女也跟着说道。
只有陈姗姗沉默不语,静静地看着放在大牢外的嫁衣。
心想难道今天父亲不派人来救自己,难道真的要嫁给给蛮荒之人不成?那还不如自断心脉,一死明志。
只可惜,这会的她是连自断心脉的力气都没有,因为她全身的穴道已经被制住,除了吃饭的力气,恐怕连眼前这个侍女也打不过。
夜已渐深,大牢外的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