枉夫子教你几年。
李修元低下头来,暗自思量道:“君无忧啊君无忧,我是应该恨你呢?还是应该好发谢谢你才好?”
从他下山的那一刻开始,冥冥中仿佛有一把大手,将他从命运的边缘一次又一次地拉回,若不是命大,只怕坟头的草不知道枯荣了几回。
在心中默默叹息一声:“你若不来招惹我,我且放你一马,为我也为了你那弟弟。”
院长看着李修元,脸上露出和睦的笑容:“以后行走江湖,便是书院的弟子自居,这样也让江湖上的修士敬你一分,少一些麻烦。”
李修元看着他摇摇头,笑道:“是就是,不是就不是,学生怎敢以书院的弟子自居?”
院长被这句话弄的一怔,看着他无奈地摇摇头道:“承你吧,我也老了......等着卫青再修行上几年,就让他从教习做起。”
李修元端起杯子,平静他说道:“为了卫青能继承院长的衣钵,您可得保重身体,莫要为了修罗战场的俗事而伤身。”
院长连连摇头,看着李修元叹息说道:“若要认真起来,谁又不想活得更长久一些?”
李修元微微一笑,说道:“我自下山以后,一直游走于生与死的边缘,若不是拼了命地活着,只怕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