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院有后山,山巅还有雪峰。
除了夫子,没有人去过那雪峰之巅,因为夫子说哪里是生命的禁区,便是上得去,怕也是下不来。
正因为如此,书院的规矩便是没有夫子的邀请,书院中的学子不得上山打扰夫子的清静。
便是一帮先生,也很少往山间而去。
于大秦来说,夫子没有太多的故事流传于世间,甚至连书院里的先生也没有见过夫子跟人动手。
正因为无人敢挑战夫子,在皇城夫子才是行间最大的传奇。
善言者长于思,善战者敏于行,夫子不用跟人动手,只要他站在那里,便没有人敢直视他那凝视安然的双眼。
因为太平静,仿佛能洞穿世间一切的双眼,不需要你说出心里所想,夫子便能知晓你藏于心里的一切。
李修元并没有带来两盘牛肉,夫子只好罢手说道:“今日喝酒不尽兴。”
沉默思考了一会,李修元笑了:“若是夫子喝得尽兴,我跟谁去问道?”
夫子摇摇头:“你没有一瓮酒,休想灌醉我。”
李修元收拾上桌的上碗筷,擦了桌面,去门外打了雪水,准备生火烧水煮茶。
望着靠在椅背上的夫子笑了笑:“金币我没多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