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按下重启开关,人们拿起手中的各种武器,继续向戚夏招呼过去。
戚夏深弯着腰,一动不动,任凭那些东西、那些谩骂将自己淹没。
那样渺小,那样卑微。
目睹一切却无能为力的男人红了眼眶。他转过身,对着冷然挺立的“诚意”集团总部大楼吼道:“程潜之,这就是你想要的吗?这就是你想要的吗?!”
明知道远在十几楼云端的程潜之不可能听到,他却喊得声嘶力竭。
“这就是你想要的吗?”高高在上、俯视着地面的程潜之也在问自己。
那个女子被围在人群中,显然那么弱小。
这算是报仇了吗?为什么他感觉不到一点点的喜悦,反而钻心地疼?
她临去前的话仿佛还在耳边,她说:
“程潜之,我不知道你改名‘程潜之’代表着什么,是要潜龙入渊;或是承前不记;可我可以明白地告诉你,我为什么叫‘戚夏’。
“‘戚夏’,就是‘启下’。
“这,就是我和你的区别:你记着从前,而我想看到以后。
“以前的事,是我家对不住你;但是现在,你同样伤害了我的家人——如果你也同意,就彼此两清吧。
“我想我们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