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在这么轻微地一挪、一动中,戚夏突然发现长焦镜头里出现了一个人,一个相当眼熟的人。
镜头里的男人孤伶伶地走在路上,路灯将他原本就修长的身子拉得更长。
长长的影子映在地上,有种说不出的落寞,说不出的孤独。
还有一种……真特么说不出的……好看。
戚夏忍不住不多看了几眼,而就是这几眼,让“阅人无数”的她看出了一点小问题:
那男人的状态与刚才在“四海春”时完全不同,他的眼有些微发红,脚步亦有几分虚浮——这是喝酒了?
男人在路灯下站定,似乎向郭大灿的方向看了几眼;然后抬起手,摁了摁手中的遥控钥匙,不远处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应声而亮。
擦,壕啊,戚夏腹诽了一声,突然醒悟过来:这蛇精病不是要亲自开车吧?
他可刚喝了酒!
而郭大灿和他的执法队近在咫尺!
“不准开车!”戚夏头脑一热,喊了出来。
女人的声音突如其来地出现,以远远传来的喧闹声为背景,竟然出奇地好听——这是戚夏给程潜之留下的第二印象。
程潜之扬扬头,声音传来的地方黑漆漆一团,根本看不见人。也许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