渍让那沫红润显得更娇嫩。
不过她的话却与“娇嫩”无关:“据我所知,刘三得不是不懂看人下菜的角色。也许因为这样,程总才找他办事?”
程潜之面无表情,冷冷地看着她。
戚夏毫不畏惧地回视他:“程总是要他的一根胳膊?一条腿?真不好意思,都怪我,误了您的事。”
程潜之不说话,就这么看着她。
戚夏继续说:“……可是我万万没想到,程总裁转头就想酒驾——应该喝得不多,如果被查到进局子的话,也不会蹲太久,跟之前的致人轻伤能判的行拘时间差不多……
“唔,估计都是三个月?我不是读法律的,不太确定。”
她停了下来。
戚夏知道自己冲动了。
无论程潜之想做些什么、无论她看出来什么不对劲;那都是程潜之的事、与她无关。
她本不该把桌面下的东西放到明面上来,因为那未必能威胁他就范,更可能是自断财路。
但她竟然没有忍住。
她就是忍不下那口气,她要他明白:她不是他认为的那种可以轻易虏获的猎物。
她不想再同他虚与委蛇,只想求个痛快。
程潜之看了戚夏很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