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潜之笑笑,默默地打了一碗汤,他也觉得今晚上的饭菜特别香甜。
因着不是商务会谈饭局,两人都遵从了“食不言”的好习惯,默默地吃饭,只是间或,会抬起头看一看对方。
饭后,程潜之拒绝了戚夏帮忙收拾的提议:“哪有让客人动手的道理!到二楼阳台乘凉去,我很快就好。”
他先带戚夏到二楼安顿好,回身又忙去了。
戚夏怔怔的,手里捧着他帮她新沏的茶水,仍是有点懵。
但山里的夜风真的太舒服了!
天色已经全然暗下来,一轮圆月挂在天边,月光洒在湖面上,点点涟漪闪烁;山里有虫鸣的声音,叽叽吱吱的好不惬意。
她真的很久很久没有这种闲适的心情了。
因为她停不下来,从18岁成年开始,不,在18岁之前,她就一直处于连轴转的状态,每天都在赶活,每天都在拼脑力、拼体力。
她真该庆幸小时候被养得很好,打了个好基础,否则超负荷运转这么多年,身体早该坏了。
“戚夏。”身后有人叫她。
她回过头去,看到那个男人。
“戚夏。”程潜之又叫了她一声。
他的声音本来就很好听,这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