跳的……这话形容盈妃娘娘似乎不太妥当,总之就是很健康。”
“而让他们活下来,他们身边最大的变数,也就是你了,且也只有你了。”
虽然柳眀音很想反驳一句说说其他的可能性,但没有那样做。
因为她自己也知道,这个宫里和系统有关的另外那几个人对舒月“母女”两个人的态度可不怎么好,就算是亲生父亲,也和陌生人没什么区别。
如果真说谁有正面影响的话,那么除了自己以外应该也没有别人了。
“所以呢?承诺给他是什么意思?我还是不理解你的这句话。”
左门沉默了片刻,随后从衣袖里拿出了一个白色的巴掌大小的瓷瓶出来,递到了柳眀音的手上,叫她收好。
“这东西你去给他,烧伤用的,这些应该够了,我们两个人就没必要见面了,那小子看着纯良,心里面其实坏水不少,我可不想跟他多接触。”
对舒月有这样的评价……柳眀音自己没什么惊讶的了,她只觉得大概率是自己信息太匮乏,所以才会对各种信息都感到惊讶。
“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,但你的消息也太灵通了吧?我以为走水的消息没有散播出去,应该没什么人知道的。”
这会儿轮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