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镇国皱眉道:“到了我这般修为,气息已可与天地融为一体,你察觉不到再正常不过。”
语毕,一步踏出,身形已过百尺。
北辰眉头一挑,拍了拍口胸口道:“差点把我吓死。”
这时,他突然反应过来。
“遭了,诗我还没念呢!”
再去寻北镇国身影,哪里还能看的到?
......
操练之余,北镇国和北岩似乎是在谈论什么,眉宇间有一丝忧愁。
这时,北岩瞥到了一边抬头仰望天空,一边向着他们漫步走来的北辰。
北镇国见之,皱眉道:“这臭小子来这做什么?”
接着二人只听北辰洋洋洒洒,吟了一长串不知所谓的东西?
北岩疑惑道:“他在念叨什么?”
“难道是灵决的心法?”北镇国有些不确定。
又听了一会儿,北岩道:“不对,好像是诗?”
“诗?”北镇国不悦道:“吞吐天地之气的修士,念那些凡俗之物做什么?”
而北辰,已离二人越来越近。
北镇国刚想呵斥。
忽然,北辰大声喊道:“忠诚贯白日,直已凭苍昊!”
北镇国一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