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只见那上面正写着一首绝好的劝学诗,是簪花小楷的字体,字迹工整得体。
周维安脸上的表情逐渐僵硬,他认真的看着那诗。越看,表情越是越震惊,直到最后,他脸上便逐渐露出满意的神色。
“院长?”杨叔子看着周维安脸上的表情变化,一时间也好奇起来那宣纸上究竟写了什么?
竟然连一向不苟言笑、见多识广的周院长露出这样的表情来。
“这是个书生写的?那书生姓甚名谁?何许人也?他现在身在何处?”周维安追问道,神色有些着急、失态。
杨叔子有些发愣,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自家院长这副神态呢!
在以前,自家院长都是一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人,今儿个这是怎么了?竟然这样反常?
难不成当真是因为那纸上写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?
“那书生正在书院门口候着呢。”杨叔子说道。
“好……好……”周维安一边应着,一边小跑着离开了房间。
“院长……等等我……”杨叔子刚刚要追出去,眼角余光瞥见了那张纸。
杨叔子忍不住好奇心,向着那张宣纸走了过去,拿着那宣纸认真的看了起来,看他的表情越凝重!
“长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