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有什么话,顾琛都喜欢对顾宁云说。
“他们若是平时小闹一番,自己能把屁股擦干净了便罢了。可现在已经闹出人命来了,这件事情已经闹大,连罪证都被别人查出来了。他们若是不死,留着又有何用?”顾琛道。
“可再怎么说,他们也是咱们的人。这刑部右侍郎的位置和东城府府尹一职都非同小可,咱们再想插自己的人去,只怕是难了。”顾宁云道。
“云儿啊,欲望可是个好东西,人只要有欲望,就不怕收买不了。如今为父我已经是当朝太师,三公之首。一人之下,万人之上。想要拉拢一些小小的蝼蚁,还成问题吗?”顾琛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。
“义父说的是,是孩儿多虑了。”顾宁云道。
“云儿,为父最不喜欢的就是无用之人。高严和吕焕如此作为,已经煽动了民怒,为父若是没有作为,难以服众啊。难不成为父要把这事儿交给皇上来处理吗?”顾琛道。
“义父心思缜密,是孩儿考虑不周。”顾宁云作揖道。
“没关系云儿,你年纪还小,这些东西可以慢慢学。”顾琛看着顾宁云,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“孩儿谨记义父教诲。”顾宁云再次作揖道。
“说起来,若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