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囡在一脸盯着黑板。
下课后,他在后面拍了拍许明囡的胳膊。
许明囡回过头,他便问:“童娇到底怎么了?”
许明囡不温不和:“昨天她淋了雨,发了烧,又恰巧来了例假。”
例假是什么,暮新城也知道,女孩儿的生理期。
突然许明囡又说:“你带她出去干了什么?她现在都在用药物压制。”
当他听到许明囡又来一句:“用药物压制不好。”
他就急了:“我要去看她!”
“女生寝室,你也要闯吗?”许明囡看着他,盯得他心头一紧。
他一下没了劲。
上课他窸窸恍恍而过,却没想到中午没人时,压缩饼干的期间,童娇来了。
脸色惨白,但却微笑着。
她提着一个黑色口袋,黑得让人看不清里面的东西。
“你怎么来了?”许明囡看到童娇,接着一句:“回去……”
但童娇不以为然,走到暮新城身前,把手中的黑色口袋放在桌上。
打开黑色口袋,上面露出盒子一角。
即使大雨侵染,也未曾湿漉半分。
这让暮新城无法相信,这是在大雨倾盆下,因为童娇又要用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