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裤,头发散着像是洗过,她看了看房间里面,然后对着服务人员说着话语。
服务人员推着推车进去,在桌子旁边停下,熟练地将一瓶瓶酒水放在桌上。
童娇准备关上房门,结果缝隙马上就要被赶紧杀绝那般,突然有人一下推开了门,进来按住了童娇。童娇被囚禁在墙边,摇了摇头通过秀发才看清楚来人。
“新城?”
童娇的秀发因为洗过之后,洗发露的味道冲击暮新城的鼻尖,可是暮新城还是忍不住怒吼。
“你是想喝死吗!”
面对暮新城口中逗号递出,童娇不慌不忙,她有着不寻常的镇定,或许这只是自己的一种需求。
“我只是想喝醉睡一觉,然后明天醒来了就什么也没有了。”
只有这样,她才能在喝醉酒后诉说着心里的难受,或是痛苦,或是默默流泪。
童娇还把室内所有的窗户锁上,连窗帘也不放过地拉上,怕是惊扰他人,也怕自己的过激反应。
可是要巧不巧暮新城就在自己面前,天晓得他是怎么知道的,童娇认为,这或许是老天安排的,真是天晓得。
“是啊,是明天就什么也没有了!你记得你上一次跳楼也是在酒精的纵使下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