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要替姓阮的做事?”
暮新城搅拌着杯中咖啡,逆时针的水流,能倒影他的面容吗?
“不是替他做事。”
安乐摇了摇头,暮新城停止了动作,他抬起头,莫非有什么难处。
“我只是想搜集证据,然后揭发他们的罪行。”
安乐说得淡然而然,仿佛只是他的日常,必须要去做的事情。
“师傅啊,你想法虽好,但是有没有想过,怎么脱身?”
暮新城的担忧不是全然没有道理,如果暴露了呢?那么危险的事情,为何还要只在一根独木桥上行走?
“我不管,我要摧毁它!戒不了。”
安乐神色十分坚定,眼神就像是握起了拳头一样,坚不可摧。
“师傅啊……你这又是为了什么?小芋吗?”
安乐怔了怔,看来还是拦不住,用默认代表了自己的心声。
“可是,我这里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好办法,你要不要听?”
安乐神色一征,来不及对暮新城刮目相看,就蹦出一句:“说!”
……
许明囡在民宿十分担心暮新城的处境,她一直与暮新城保持着联系,可稍稍没有回复,她就准备打电话过去。没人接,许明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