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梯里我们只有两个人,气氛很沉重,看得出,他不想说话。
“恒兄……”
我们高中时候的玩笑意儿被我搬上台面,此刻他看了我一眼,我知道该出手了。
“你不想这样吧,再去越南一去。”
他又非常奇怪,低下脑袋表示默认,我笑了笑,在他耳边巧言几句。
他立马感觉很惊讶,原本不想的事,忽而又变得平常。
“你确定,他们去了就不会回来?”
赵恒的担忧我知道,干事情不利落,但为什么他会变成这样,或许越南一行让他改变太多。
“越南那地方,你又不是没去过,再说我们动了手脚,没有防备,你觉得他们会回来吗?”
不会,我看中了,但人有失手,马有失蹄,我还是输了。
不过当时赵恒同意了我的观点,到时他会极力推卸责任。
我们俩达成共识,别看出电梯那种互不认识的样子。
剩下的只有周先富,周先富是我们三人之中,唯一持有股份的一位,如果能把他带动,那么董事会上,我们也能掌控一半。
于是我叫计程车掉头,去了周先富家里。开门的是一个女人,好熟悉好熟悉的女人,但我琢磨了许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