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论是谁看到陆翌和陆德川相处的模式,都会诧异奇怪,他们之间的相处,不像是父子,更像是主仆。
陆德川愁眉紧锁,也有些不大高兴,“鬼竹本就代表着不祥,宁安城附近大片的田地都被农民征收使用,眼下又是战乱,巴不得每块地都用来种粮食换生活,荒废的地本就少得可怜,就算有也是长满杂草或成了埋葬尸体的乱葬岗,我们的人寻了这几日,别说鬼竹了,和它有一两分像的竹林都没有瞧见什么。”
鬼竹对林夭夭很重要,但对陆翌而言,什么都不是。
陆翌低头默了默,他猜到鬼竹不容易找到,不然林夭夭也不会在这事上耗费那么多的精力,“那就让他们继续去找,宁安城没有,就去更远的地方找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陆德川犹豫,陆翌手上的人不多,行事也一贯隐蔽,他们应该做更有意义的事情,而不是冒着可能被发现的风险,去找这个对陆翌而言根本没有什么用的鬼竹。
陆翌也知道寻找到鬼竹的希望微乎其微,再冲陆德川摆了摆手,“也就这么一次,以后我一定听你的。”
陆德川哑然。
陆德川走后,陆翌清浅叹了口气。
他知道自己在这事情上多少有些不大理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