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,有人从外场进来把金灵和活着的剩下的人带了出去。
出去之后金灵就跟他们分开了。
她被带去仔细洗漱了一番,给她穿上了宽松轻薄,一撕就破的白色长衣。
由于金灵在竞技场的表现,这次看管她的人比之前严密了许多,她在别人的眼皮子底下,想藏什么东西都做不到,全程像个木偶娃娃一样任人摆布。
然后被送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。
又是之前的走廊,前方又是遇到了同一个人。
穿着白大褂的男人这次似乎是专门等在那里,姿势闲散的靠在墙壁上,等到他们走近时,才直起身走过来。
金灵被迫停下,戒备的看着男人,脑海里雷达开始发挥作用。
司宴走过来,在金灵面前站定,目光比第一次见面时更灼热了几分,金灵被他看的头皮发麻。
身边的人都低下头,不敢直视男人,对他的行为完全不敢置喙。
就在这种情况下,司宴伸出手,拢住了金灵的手。
金灵一开始是想反抗的,但对上男人危险的眼神,她僵了一瞬后,顺从的任他握住了自己。
两人靠的极近,亲密的仿佛情人一般,可实际上他们俩只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