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着这段时间的连续奔波,金灵这一觉睡的很沉。
她是生生被人扒眼皮扒醒的。
光线照进眼睛的时候,大脑也被迫清醒过来,金灵感受着对方放在她眼皮上的手,望着男人近在咫尺的俊脸,心里有句妈卖批不知当讲不当讲。
房间里没有开灯,只有月色透过落地穿照射进来,落在男人身上勾出其轮廓来,他穿着一身家居服,就蹲在她床边,一只手拿着麻醉针,一只手在扒拉她的眼皮。
金灵强忍着贴到墙角的心,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异常,“你在干什么?”
司宴看着她,慢吞吞道:“我想看看你没有意识的时候,眼睛是什么样的。”
“然后呢?”金陵一边神色如常的发问,心脏却在疯狂跳动。
司宴似乎有些遗憾,说道:“真可惜,你睡着后,眼睛也跟着睡着了。”
金灵看着他手中的麻醉针:“……”
听懂潜台词后她只感觉毛骨悚然!
她突然发现自己之前还是太天真了。
真想穿越回去问问昨天的自己,为什么觉的司宴无害?为什么笃定对方不会伤害你?
就算他披着再温和的外衣,也改变不了他是一个变态的事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