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灵感觉自己脑子里好像放了一台搅拌机,理智在崩坏的边缘疯狂试探,眼前的景象都变得不甚清晰起来。
像是干了三大杯白酒一样的感觉。
她隐约感觉有人把她从地上拖了起来,对生肉血食的渴望让她一口咬在了对方的身上。
“嘶~”
只听耳畔响起了一声闷·哼声。
司宴将金灵拖到了那上锁的房间里,任由对方挂在他脖子上咬来咬去。
他从上锁的柜子里翻出来一个黑色金属箱,打开后,里面码放了整整一排的针剂。
司宴马上摁住金灵,给她来了一支。
几分钟后,金灵的脸色肉眼可见的恢复了许多,人也安静了下来。
唯有那双眼睛,没有恢复的痕迹,始终介于灰白和正常之间。
司宴看着她的眼睛,眉头紧蹙,眼底是藏不住的烦躁和厌恶。
他讨厌这样的眼睛。
这样灰白的,无机质的眼睛,总能激起他内心深处的暴戾因子。
又等了许久,确定针剂的效果已经完全发挥出来了,可金灵的眼睛始终没有变回来,神志也没有外圈清醒,她呆呆的坐在椅子上,像个假人似的。
司宴烦躁的走来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