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已经不早,林雨华拿着钱和房契地契,匆匆离去。
等林雨华出了门,张桂芳哇的就哭了,“老头子,咱们祖上传下来的房,我不甘心啊!”
赵文山阴鹜老脸并没有太多沉痛,反而咧嘴阴森森的笑道:“这钱林雨华拿不久,最短三天最长五天,他就得连本带利的吐出来!”
张桂芳擦了把眼泪,“啥意思?”
“昨天我刚得了信,小时候寄住在咱家好几年,在县城上学的远房大侄子赵振邦,已经留学回来了。”
“我记得当时,振邦还认了咱俩当干爹干妈来着。”
“他现在是顶有本事的人,据说到时候咱们县长都要亲自迎接,使点手段弄死林雨华,就跟碾死一只蚂蚁似的。”
张桂芳眼前一亮,一脸阴鹜嘴角还带着笑,“这狗杂种林雨华,今天算是扬眉吐气了,到时候我让他跪在地上,给我磕头!”
大门口站着许久的林雨华,从新推门而入,淡笑着望着老两口,“好啊,我等着。”
话落,林雨华招手拦了辆三轮车,侧身坐上去,彻底渐行渐远。
张桂芳老两口脸上怨毒笑容消失,后背惊出一身冷汗。
虽说有人撑腰,可他们心里仍沉甸甸的,像是压着块砖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