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西贵眼珠子瞪圆了恐吓道:“犯了什么罪,你自己心里不清楚?还特么敢问我!”
“实话告诉你!就凭你设计坑害友国商人,把他活活逼迫到跳河,就足够判你三五个月!”
林雨华怒的反驳道:“只许赵雍海把我的公司挤破产,不许我反击,这是什么狗屁规矩!?”
“再者说,我三家公司差点破产时,都一个人挨过来。”
“他生意经营不善破产,跳海自杀,和我有个屁的关系!”
“都到了这个地方,你特么还敢放肆!”周西贵怒拍桌子起身,“你是不是想蹲大牢!?”
林雨华森然冷笑,“三五个月么……倒还好,麻烦两位现在去送我坐牢,顺便通知家属,给我带两件换洗的衣裳。”
眼看吓唬不住林雨华,周西贵又威胁说道:“你千万不要觉得,坐牢是件好玩的事。”
“到时候,把你和那些死囚犯关在一起。那些亡命之徒会对你做些什么,我可不敢保证。”
说到这里,周西贵不怀好意的一笑,“尤其是你这种细皮嫩肉的小伙子,长得比女人还要娇柔,在这没女人的地方……”
话说一半,戛然而止,威胁意味不言而喻。
“咳咳!”
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