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早上九点钟到中午十二点,林雨华总共敲响了二十几户人家的大门。
无论林雨华出什么价格,也没一个人愿意让林雨华进门。
并非是这些人冷血绝情,而是他们都被瘟疫给吓怕了。
在北方的冬天,几乎每年都会有老人和小孩,死在从家到卫生所的路上。
就像是招待所里的中年男人说的,因为环境密闭,一个传两个,一人传一家。
中午十二点,拖了整整一上午车的林雨华,累得气喘吁吁,停在一家小饭馆的门口。
林雨华将墨兰芳搀扶下车,“老板,一碗羊肉面,一碗清汤馄饨。”
林雨华刚要进门,却被年轻店小二拦在门外,“客官,我们这儿可不许病号进去。”
林雨华叹了口气,转身要离开。
“哎,等等!”
店小二忽然叫住林雨华,又从屋子里头拿出一把巨大的油布伞,“两位如果不嫌弃,就蹲在后墙根吃,毕竟我们屋子里有客人,也得为他们负责。”
林雨华说了声谢谢,就搀扶起墨兰芳的胳膊,两人绕到了后墙根。
没过多会儿,店小二搬来一张小桌子,上头放着热腾腾的食物。
“两位,招待不周,这顿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