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真是故交，陈兴盛绝不会语气轻佻，一口一个“老头”。
林雨华温说道：“老人家，您怎么称呼？”
“赫舍里。”
林雨华愣了一下，“赫老，您……”
旁边的陈采薇打断说道：“赫舍里是满族的姓氏，要三个字一起念。”
赫舍里苦涩一笑，“堂堂林总，能管一个扫地的小老头，叫一声赫老，已经是给我大脸面，我可不敢挑理。”
“就叫赫老吧，我听着舒坦。”
林雨华再度开口，“赫老，既然你知道我的身份，我就不多做赘述。”
“占地五千平的礼堂，我愿意出一百五十万，价格是陈兴盛的三倍！”
“不管陈兴盛是用什么手段，胁迫你低价售卖礼堂。只要你把礼堂卖给我，我都会护你周全。”
“机会只有一次，希望你能好好考虑。”
话说得越多，条件越丰厚，赫舍里眼神中的光愈发黯淡。
陈兴盛搂着他的脖子，戏谑的道：“老头，咱俩的交情，可不是区区一百万能够填平的，你说是不？”
赫舍里神情麻木，良久后缓叹一声，“林总，你的好意我心领，不过这栋老宅子，我只能卖给陈兴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