弄进去的。”
林雨华淡笑着说道:“现在冯家的人,正卯足了力气,要弄垮我在珠州的生意。”
“俗话说,敌人的敌人就是我的朋友,因此我才想找到找你合作。”
在珠州境内,林雨华的名声简直如雷贯耳,但因为生意有局限性,陈启年并没有听说过他的名字。
陈启年颓然的道:“现在我的手里,就只有卖不出去的存货,没有工人的厂房,资金是一分没有。”
“想当初我们陈氏布匹公司最鼎盛的时候,都不是冯家人的对手,更何况是现在的山穷水尽。”
林雨华不由皱眉,“他逼迫你父亲跳楼,你就不想报仇?”
“想,但是我所有的钱都给员工发了最后一笔工资,再折腾下去也只能把最后的祖产打水漂。”
“冯家人的实力我最清楚,我没有实力抗衡,更不敢坑你。”
陈启年今年才二十岁,对经商的事懂得不多,家里的所有事情,都是死去的陈同江在操持。
在父亲死后,陈启年就失去了全部的斗志。
不是不恨,是不敢。
就像豺狼咬死了绵羊,小羊崽唯一能做的,就是远离豺狼。
陈启年扶着额头,一脸痛苦相,“如果你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