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雨华疑问:“偌大周家,除了周楚河之外,竟然连一个帮你的也没有,难道你也父母双亡?”
“你才父母双亡呢!”
“没错,我是啊。”
周胜南自知失言,低着头歉意道:“我没有任何揶揄你的意思。”
“我的父母还健在,只是他们不能帮我,也不会帮我。”
“待会儿我要出门一趟,到时候你就知道了。”
林雨华开车带着周胜南出了周家,沿着盘山路往郊区走,约莫三十分钟左右,来到一处巨大的疗养院内。
疗养院占地几千平房,里面的设施与建筑也算豪华,不时能看见护工推着穿病号服的老人,在庭院的花园中走。
周胜南轻车熟路来到前台,“你好,我来给周仁礼交这个季度的费用。”
“一共两千元,请问您是现金还是支票?”
“支票。”
周胜南娴熟的签下一张支票,从电梯上了顶楼,直到走廊尽头的一间疗养房。
房门敞开着,两个浑身污渍的女护工人员,不停用纸巾擦拭身上的污渍,嘴里还骂骂咧咧着。
“挨千刀的老畜生,刚才还趁机摸我屁股,得让他家属赔钱!”
“都扔我头发上了!不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