副院长办公室内,冯成功正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冲着话筒诉苦。
“大领导,您赶快带人过来!慢上一步,咱们青州疗养院,就要被人给拆了!”
电话那头,传来中年男人威严的声音,“别急,你把情况说清楚。”
“今天晚上,周家来了个纨绔,到了咱们的疗养院后,不仅不愿意缴纳疗养费,还对我进行了惨无人道的群殴啊!”
“群殴!对方有几个人?”
牛逼吹过了头,冯成功尴尬的道:“两个。”
电话那头寂静几秒钟,“你等着,我马上赶过去。”
卫生局离青州疗养院,不过十分钟的车程。
负责人马华,带着警卫科的五个人员,进入疗养院准备对闹事人员实施逮捕。
病床上,吃饱喝足又洗了热水澡的周仁礼正在酣睡,周胜南苦笑望着自己父亲。
“你现在知道,为什么我父母不帮我了?”
林雨华问:“你的母亲呢?”
“她在外滩的赌坊,至今还是歌舞伎的头牌。我们已经三年没见过面了,最近一次联系还是在上年,她打电话管我要钱周转,其实是还赌债。”
林雨华若有所思的沉闷一会,忽然憋出一句,“你挺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