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林雨华知道,但应承的说了句:“不知道。”
“早时年间,有为专门去不起酒馆的穷人,开设喝酒的铺子。”
“铺子迎街,狭窄的铺面仅能容得下一个人,和几个巨大的酒缸,里面放着的也都是烈酒,因而得名叫大酒缸。”
“大酒缸没有座位,只有一个长条的柜台,客人都是站在柜台前喝酒,有钱的就叫一碟奎香豆或花生米,没钱的喝完就走。”
“小的时候,爷爷总带我来这里喝酒,那时我大概才七八岁的样子。”
林雨华不由皱眉,“让一个七八岁的孩子喝酒,你爷爷也不是什么好鸟!”
放眼整个青州,敢当着周胜南骂周家的家主不是什么好鸟,林雨华也是独一份。
“你爷爷才不是好鸟呢!”
周胜南嗔怒的道:“我没喝酒,只是跟在爷爷身边吃他的下酒菜!”
“哦,这样啊。”
林雨华吃饱喝足,打了个呵欠,可周胜南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。
越说越来劲,周胜南泪眼朦胧的道:“后来爷爷身体不好,基本都在国外疗养,或者忙于各种生意。”
“周家的高层,看着爷爷身体不好,开始在内部勾心斗角,拉帮结派准备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