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胜南恭谨问:“爷爷,请问我哪里做错了?”
“你还好意思问!”
王流芳怒的走上前,指着自己面颊上的淤青气道,“我和我儿子代表董事会找你传话,你唆使养的狗打我,这笔账怎么算!?”
周胜南不卑不亢的道:“当初我新接管公司,准备进行大规模改制,鼓舞士气。”
“可是王流芳冲进来,对我一顿责骂,对公司更是冷嘲热讽,导致机械加工厂的工人热情消退。”
“周家的家规中有明文规定,发现任何人有损家族名誉和财产时,应当及时出面制止。”
“单针对这件事,我觉得您不仅不应该责罚,反而应该嘉奖我。”
下边站着的罗结实,扯着嗓子高喊道:“我们都可以作证,是王流芳和一个男的,来我们公司找茬。”
“我们董事长让他们走,他们还依依不饶,说我们的破公司早晚破产!”
“没错,我们也看见了!”
在公司中,周胜南深得民心,几乎是一呼百应。
如果现在周家敢换董事长,他们甚至能全体罢工。
在群人高呼中,王流芳脸色愈发的难看,站在主席台上半天下不来台。
究竟是王流芳找茬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