慰。”
“而且,这东西太苦,让人犯恶心。”
林雨华颇有些无奈的温声哄说:“胜南,你脾胃不好,不能在汤药中搭配蜂蜜之类的甜品,只能直接喝。”
“刘庆祝不比那些庸医,他开的方子绝对有用,你就信我半个月。”
“如果半个月以后,这个方子没有效果,咱就不喝了。”
周胜南想要拒绝,可是看到林雨华凝重的神情,还是乖乖的点了点头,端起汤药闭上眼,咕咚咚喝了一半,苦得表情都有些扭曲。
林雨华抢过杯子,自己喝了一口苦到眉头发颤的药水,凑在周胜南的嘴唇。
周胜南面颊红得发烫,将药水一点点吞下,有些发蒙的说:“好像……比刚才好多了。”
“那我继续喂你。”
“不要,我自己会喝!”
第二天早上八点钟,周胜南无奈的推了推像八爪鱼似的林雨华,“该起床了。”
“昨天太累,我得多睡会。”
“我要起床!”
“不行,你得陪我睡觉!”
周胜南无奈躺回被窝,又替林雨华盖好被子。
十月中旬,来自西伯利亚的寒风,经过东北一带的缓冲,已经没那么刺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