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免得着凉。”
在千钧一发之际,周胜南急中生智噗通跪下,双膝稳稳落在掉落在地的内裤上。
“爷爷,对不起!”
周楚河吓了一跳,“孩子,你这是干什么!?”
“我没有从林雨华的口中问到情报,有愧家族,有愧您的栽培!”
“没事,你已经尽力了。”
周楚河伸出手,想要将周胜南搀扶起,可她的膝盖像是焊在地板上,怎么也抬不起。
“爷爷,我……我脖子太湿,您能不能帮我拿条毛巾,我怕弄脏了新西服的衣领。”
周楚河愣了一下,“你等着,爷爷去给你拿条新的。”
看着周楚河转身进入衣帽间,周胜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起身,并将林雨华的内裤装入裤兜里。
换上崭新的西服,周胜南美滋滋的对着镜子转了一圈,“谢谢爷爷!”
“行了,回去休息吧。”
“爷爷再见!”
等周胜南出了门,周楚河立即变了一副面孔,阴沉着一张老脸,用一把小巧的匕首,划开了周胜南留下的旧西服左边袖口。
布料夹层中,掉落出一个长条形的金属窃听器。
他早就料到,以周胜南和林雨华的关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