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这一场戏,演得着实成功,床边握着周楚河的手掌的周胜南,已经哭成了泪人。
为了演戏,从昨天开始,周楚河就躺在床上开始不吃不喝,将自己弄出一副气息奄奄,将行就木的模样。
他今年已经八十七岁,老态无需扮演,因此周胜南没有丝毫怀疑。
下午两点多钟,佣人送来了一碗米粥,周楚河只喝了两口,就觉得肠胃犯恶心。
“算了,端下去吧。”
周胜南吓慌了,“爷爷,您怎么就吃这么点东西?”
“总觉得肚子里撑着东西,吃不下去。”
周楚河撑着床沿,缓慢坐起身,沧桑老脸上一副疲惫姿态,“胜南,爷爷这辈子没求过谁,但今天为了周家,我得求你一次。”
周胜南吓得赶忙将周楚河搀扶坐起,又给他垫了两个枕头。
“有什么事您尽管吩咐,千万别用‘求’这个字。”
周楚河长叹一声,语气落寞的道:“如果我哪天撒手人寰了,周梦梦一个人独木难支,他撑不起偌大的周家。”
“现在交通越来越发达,没有了以往的地域限制,南边崇州的东方家,还有虎视眈眈的林雨华,都是我们的心腹大患。”
“爷爷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