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家族有愧。万一爷爷真的有个三长两短,孙女就去下面陪爷爷!”
一句话表明死志,周楚河从她灼灼目光就知道,无论自己说什么,都已经不管用了。
周楚河收敛起伪装,拔掉针管从床上缓缓坐起,长叹了一声,神情颇有落寞。
“千年江山八百载,一朝更替一朝臣。”
“我一个人拖着周家,走了有二三十年。小礼死了,我也快走不动了。”
“胜南,你为家族做的事情,已经足够多。”
“可爷爷为了家族,绝不能把生意交给你。”
事到如今,周楚河总算是说了实话。
哪怕周胜南已经知道结果,真正亲耳听到时,也不由得美眸流淌出眼泪。
“爷爷,我不怪您。”
偌大周家,周楚河的下一代人中,没有一个争气的。
万般无奈之下,周楚河只能将权利牢牢把控在手中,等着孙辈争气。
可惜上梁不正下梁歪,除了一个周胜南以外,剩下的人几乎没眼看。
即使如此,周楚河也不能把权利交给周胜南。
因为交给男丁,日后哪怕周家落魄,只剩下一间厂房,这间厂房也姓周。
可交给了周胜南,以后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