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丰泰已经是第二次,腆着这张老脸,来拜访林雨华。
她脸上的褶子堆成菊花,脸上的粉扑簌扑簌的被皱纹挤得往下掉,笑容热情得露出两排后槽牙。
“林董,好久不见。”
林雨华板这一张臭脸,“你是看我笑话来了?”
金丰泰做出一副惋惜模样,“今天在丰泰水产公司门外,林董求婚的事,有许多人都看见了,我也是道听途说。”
“四十艘船作为寿礼,就为了区区一个郑鸳,她还不识抬举,郑家简直欺人太甚!”
林雨华也情绪激愤的一拍巴掌,“整整四十艘船,卖出去至少价值五百多万!”
“五百万啊,买十个郑鸳都够了!”
金丰泰趁热打铁,“林董,既然郑家敬酒不吃吃罚酒,不如咱们联合起来,给他们致命一击!”
“就照您刚才说的价格,五百万四十艘船,我买八十艘!”
“八十艘船,足够抢走郑家所有的生意!”
“破产以后,郑鸳那丫头脾气再倔,也不得乖乖投入您的怀抱。”
来之前,金丰泰就打听得清清楚楚。
从林雨华给郑老狗贺寿,到送出四十艘船当免费的贺礼,一道接着一道的情报传来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