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咱们也走吧。从这里到别墅,也就三十分钟的路程,就当消化食物。”
沿着街巷往前走,东方怜人一直低头咬嘴唇一言不发。
冬季天黑得格外早,四点五十天已傍昏,街边灯光亮起,秦淮河迷离惝恍荡漾着光影,微风吹过河边柳梢。
离近水流,风吹在身上人忍不住的发冷。
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正式一点,东方怜人今天穿了女士西装,冻得下意识缩着肩膀。
林雨华脱下自己的棉服,替东方怜人披上。
不管再怎么暴戾乖张或顽劣,在林雨华的眼中,她只是一个孩子。
东方怜人再也控制不住情绪,抓起林雨华的一只胳膊,搂着自己的肩膀,脑袋靠着他的胸口,声音已经听得出抽噎。
“雨华哥哥,我觉得自己今天的举动特别恶心,特别下作,特别……特别不像我。”
林雨华递过去一张手帕,温声询问:“为什么这样说?”
“以前我爸妈带着我谈生意,也是这样虚伪,送钱送物,赔笑讨好。”
“从那时候我就下定决心,以后绝对不要成为这样的人。”
“可是等我经商的时候,却和他们做了同样的事。”
东方怜人蔫头耷脑,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