叔年纪大,疼人的功夫可有一套了。”
这一次,东方怜人没有再躲避,就在饭桌前静静的站着。
魏福清以为她已经沦陷,就急不可耐的扑上去。
砰——
厚重的红酒玻璃瓶,重重的敲在魏福清的脑袋上,他惨叫一声捂着脑袋蹲下,鲜血顺着后脑勺往下流淌。
林雨华急的爆喝一声,“把瓶子扔了!”
反应过来的东方怜人,慌张的将手里的红酒瓶柄扔掉,“雨华哥哥,我……我是不是闯祸了?”
“闯祸谈不上,只是事情做的有点不对。”
东方怜人含着眼泪,低着头说:“我和恒通地产之间的合作,被一瓶子敲没了,是我太冲动。”
“我说的不对,指的是下次再用酒瓶敲别人脑,记得用袖子垫着。”
说着,林雨华拿起一个玻璃瓶做演示,握着一截袖子抓住瓶口,瞄准了魏福清的脑袋。
咣——
清脆的玻璃瓶炸裂声响起,魏福清脑袋上又多出一个血口子,惨叫声更加凄惨。
“看到没有,像我这样打,残存的瓶子渣不伤手。”
林雨华捧着东方怜人的掌心,对着灯光仔细观察,仔细的帮她掸去手心的玻璃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