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从小就没有头疼感冒之类的病,否则爹妈死后,凭我一个人打工,根本没办法养活小颖治病。”
连稔目光柔和了许多,“身精体壮,否极泰来,你是前世修来的大福之人。”
林雨华挠头傻乐,“说不定是老天爷觉得我上辈子活得太可怜,让我这辈子顺风顺水的舒坦一点。”
作为同样饱经风霜的人,连稔一眼就看出了林雨华藏在玩笑中的苦涩,轻轻叹息一声,替他理了理有些褶皱的衣领。
“你这孩子老成持重,又少年有为,吃尽苦头还能保持乐观,如果女儿能嫁给你,我和他爸都放心。”
“可惜啊,落花有意流水无情。”
说话时,连稔警惕的看了书房一眼,发现东方怜人没有偷听后,仍不放心的道:“进屋说话,那妮子耳朵灵着呢。”
果不其然,装作认真工作的东方怜人,也在偷偷的用余光看着这边。
林雨华哑然失笑,这对母女真够有意思的。
“您请进。”
竹席不耐磨,平日里林雨华都是脱了鞋子才进卧室房门,进门时下意识脱鞋。
连稔微微侧身,一只手挡住丝质旗袍开叉的位置,另一只手去脱厚底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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