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,陨铁陨也有涉及,但在张景那里,他好像是万能的。
看在钱的份上,徐泽洪戴上老花镜,看清相片,隐约猜到什么,又不确定。
和老婆叮嘱两句,套上厚外套,离开宿舍,然后到另一栋宿舍楼里敲开化学系同事房门。
“老王,帮我看看这是不是芬太尼。”
叫老王的化学老师接过手机,不用仔佃看,肯定点头道,“就是芬太尼,好像存放太久,回潮严重。”
“还有用吗?”徐泽洪问。
“如果量多,用专业设业设备烘一下就行,但交易芬太尼是违法的,你老婆生病听吃药贵,千万不能乱来,需要钱我可以借你应急。”
收回手机,徐泽洪把图片删掉,“我不会做违法事情,放心吧。”
张景很快知道,油漆桶里装的是镇痛芬太尼,属于D品一种,也知道它们存放时间较长。
吓的果断删掉与徐泽洪聊天记录,担心删除不干净,先是把手机泡进水里,然后一寸一寸砸碎,再泡水里,捞起来再砸一遍。
直到稀碎。
不得不小心,一斤牢底坐穿,两百斤...打哆嗦。
离开凶宅主屋,找到正在酒屋办公的芭比吩咐道,“贝尔维尤那栋房子,找工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