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你在说什么?”
伊达寺鸣习惯夜生活,天天玩到凌晨三四点,已经上午十点,现在还在睡觉,和三个金发碧眼的妹子混在一张床上,接电话时脑子是一团浆糊。
鉴于伊达寺鸣的之前种种神经病行为,张景认定是他干的,直接挂掉电话,打算送他去见上帝。
伊达寺鸣只是脑子反应慢,人并不笨。
挂掉电话足足思考一分多钟,吓的一激灵从床上跳起来,重新把电话打给张景。
“哥们,我跟你说,”伊达寺鸣发下毒誓,“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,更谈不上栽赃,你不能因为我们有过过节就怀疑我。”
话到最后,伊达寺鸣要求,“你在玫瑰红酒庄等我,这事一定能解释清楚,我马上到。”
伊达寺鸣果真很快,一小时到。
见到张景,伊达寺鸣表现出关心,“发生了什么?”
张景觉的伊达寺鸣虚伪,提醒他,“咱俩关系没那么好。”
伊达寺鸣摊摊手,“当你把丹顿马场还给我,我们已经不是敌人。”
“不是还,”张景帮他把关系理清,“是卖,我赚钱了。”
“换位思考,我不会把赢来的马场卖给你,甚至会杀掉你的马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