派对还没有开始,不时有衣着光鲜亮丽的客人走进来。
张景和童迪像两个阴谋家,猫在角落里,看似正在讨论见不得光的事。
实际也是。
童迪轻声道,“你知道我爸专门从事归化球员掮客工作。”
张景点头,属于捞偏门一种,归化球员工资高,但大部分要分出去。
这是行规,类似采购给回扣。
“因为足-球反-腐,”童迪和张景像是多年未见的老朋友,头挨着头,距离很近,“这个生意已经赚不到钱。”
张景催促,“继续说。”
“因为赚不到钱,不仅房产税交不起,现在连生活也成问题。”
“看吧,”张景嘴贱,“还好范斯敏现在跟我在一起,每次都能饱饱的。”
童迪心塞,真是服了,早知道不提范斯敏。
“穷则思,思则通,”童迪语出惊人道,“我想走许剑鹰的老路子。”
“你想死别拉着我,”张景反应有点大,“许剑鹰害许多人破产妻离子散跳楼身亡,根本不是人。”
“呵呵,”童迪拉开一些距离重新打量张景,“没想到你还是圣母。”
张景摆手,“我不是圣母,只是普通人的钱太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