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外,房子里有许多夏娜小时候的相片。
“请吧,”沃尔科夫把张景带到餐桌前,“我昨天刚从前线回来,食物昨天买的,还算新鲜,就是手艺可能不啥样。”
张景先到水龙头洗手,然后坐到餐桌前。
接下去是喝酒时间。
沃尔科夫是真喝,40度伏特加,每杯约50毫升,每次都是一口闷。
张景假装喝,酒看似送进嘴巴里,其实倒进秘银空间,故意把衣服打湿一点,让自己闻起来都是酒味。
酒过三巡,菜过五味,沃尔科夫带着一丝醉意问张景,“你知道我为什么从前线回来吗?”
很明显,沃尔科夫想聊天,张景配合摇头,表示不知。
“有一个升迁机会,”沃尔科夫聊天道,“我和另外两个同事竞争。”
“竞争?”张景心脏跳跳,眼前这个光头男人再升一步就是少将,好奇问,“比什么?”
“当然是比战果。”
“你的胜率大吗?”
“很小,”话到这里沃尔科夫重重叹气道,“我最近指挥的两场战斗接连以失败告终。”
“这...”张景表情尴尬,没想到沃尔科夫这么菜,“希望你能旗开得胜,日子越过越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