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里抱着娃,张景用普通话道,“你们继续,我听不懂英语。”
一行五人头上都是黑线团,他们吵架说的是英语,结果张景立马就能接上。
陶倩管不了那么多,看着李麦田问,“田田,你在大国经常被网暴,不觉得过分吗?不生气吗?”
“有什么可生气的?”李麦田看得通透,“多括不限于谢江,滑雪冠军,他们在大国被网暴,在花旗国也被网暴,还收到不少死亡威胁信;
起码我在大国没有被死亡威胁。”
“对,”同行第四人插话道,“凡事就怕对比,别的不论,起码在人生安全方面,大国比西方更好;m.
我在罗马丢过手表,丢过手机;
巴黎的小街小巷里都是尿骚味,大国没有这些。”
“是说,”同行第五人也加入进来,“我在纽约也被抢过。”
“谁让你们去穷的地方,”陶倩依然还在反驳,“为什么要和那些普通人接触?”
五人越讨论越激烈。
这对张景来说是好事情,飞机上实在是太无聊,听他们聊天有意思多了。
内容包括肤色歧视、认知撕裂、医疗、教育、房产税等等。
听他们聊天,张景发现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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