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为谁工作?为什么能找到这里?”
可惜,伤者不能说话,没办法回答任何问题。
双眼很用力看着张景,头一歪——断气。
遗憾摇头,张景跟着宠物过地下河,来到高约50米的巨神像脚下。
距离神像大脚指还有十五米,张景举着盾牌停下,“哥们,我是好人,请把枪丢掉。”
“好人为什么藏在盾牌后面,”大腿受伤被包扎过的雇佣兵伤员反问,“你是哪国人?”
“usa,”张景藏在盾牌后面,努力让对方相信自己,“别看我是黄皮肤,其实我是黄皮白心,我们是战友。”
伤员不傻,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脚。
下一秒,一个黑影从侧面飞扑过来,一口咬断伤员持枪手腕。
“哈哈。”
张景心情是真好,感觉养女儿也很有用,黑豆很给力,一个跃闪,精准缴械伤员。
金属可视看见,对方身上没有其它武器,张景放心来到对方跟前一米外。
“我问你答,”张景捡起对方手枪问,“来自哪里?”
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,何况只是无关紧要问题,伤员如实回答,“枫叶国。”
“好,”张景心情不错,“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