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割豹牌雅加达工厂,”丁佳琪电话里提醒徐泽洪,“你让别人收割不成,某些人有可能会找你麻烦。”
“没事,”徐泽洪本就不想要许家,“让他们来找我麻烦好了。”
听徐泽洪一副不想好的意念,丁佳琪提醒,“许大昌已经死,许家现在在你手里,你有历史责任,让它走得更远。”
“我也想,”徐泽洪坐在槟城许家总部大楼办公室里吐槽,“可许家经营太杂、太乱;
别说账目,就是弄清它到底涉及多少行业,就让我头昏眼花。”
“如果你不担心泄密,”丁佳琪愿意帮忙道,“把许家过去三年账本全部发给我。”
因为信任,徐泽洪在电话里直接答应。
挂掉电话,徐泽洪看向六十多岁,形象阴沉,鹰勾鼻,三角眼的萧卡夫,“有人找豹牌啤酒麻烦,许家需要从名义上接管豹牌啤酒雅加达工厂;
另外,把许家最近三年账目,集合汇总给我。”
“名义上接管豹牌啤酒雅加达工厂,会招来不必要麻烦,”萧卡夫提醒,“账目给出去,则会导致许家没有秘密可言。”
“照办!”徐泽洪语言不容商量,他现在就像刚出嫁的女儿,什么都听娘家的。
再说,他相